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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忆 (第2/3页)
萧寂猛地睁开眼,心跳剧烈。
火堆旁,那道白衣身影正背对他坐着,长发如瀑。
他张了张嘴,声音颤了:
「……夙儿?」
白夙微微一顿,没有回头,却紧紧地闭上了眼。
这一声,她等了足足一千年。
他睁着眼,喃喃道:
「你是……夙儿?」
那声音不像疑问,像是在试图唤回什麽遗失的东西。
白夙指尖微颤,仍不回头,只轻声问:
「你……想起来了吗?」
萧寂撑起身,眼神怔怔地看着她,语气中混杂着惊愕、动摇与困惑。
「那条……一直缠在我身边的白蛇,是你?」
白夙静默良久,终於转过身来,眉眼如霜中春水,却蕴着万年风雪:
「你五岁时,跌入白萝山,是我救了你。」
「你哭得很凶,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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