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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:花红情深(桌咚/活春宫被听见)  (第3/3页)
>    可巧我自从亲眼见着爹爹砍死了母亲,便再也说不出话。    阿牛说得对,谎话说得太多,竟是要成真的。    我从懂事便学会装哑巴,母亲不让我说,我便渐渐不说了,不想造化弄人,竟也真的成了不会说话的傻子。    在床事上只会小声哼叫,不言不语,也不知先生们如何忍得住,穆汝安这般无趣的人。    常钺见我蹙眉,以为是弄疼了我,于是抽出来,将我抱在怀中。    我喘息几声,指着外间的圆桌,常钺眸中动荡,似是燃了团火,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我。    我心中疑惑,不解其意,不过是觉得口渴,他先前柔情蜜意,总不能连口茶也不让我喝。    谁知他一把将我捞起,竟是扛上了肩,还未等我缓过神,就被压在外间的圆桌上。    凉夜激得我背脊冰冷,于是便缩了缩身,他正巧顶进来,动了好几下,偏生又盯着我瞧,像是不好意思,红着脸说我好紧。    我气得七窍生烟,顿觉他比苏文棠还要可恶。    他贴上我的唇,一声声叫我“汝安”,想来是得了趣,竟将我整个人抱起来。    我吓得抓紧他的背,将要说话,就听门外传来阵阵低笑,声如环佩泠音,又似焦弦尾琴。    我认出是谁,脚尖都绷直了,只听门外人说。    “我来的不讨巧,本以为猫儿还病着,药都煎了来,未曾想常兄这般孟浪,霜寒雾重的,竟是连地方也不挑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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