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受自己理智之外的任何事情。
还会有下一次吗?
会有的。
他平静地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日期。
自己,快成年了。
陈望北这几天下课只忙活一件事,那就是按照他的名单一个一个做排除法,每个路过他的人他都巴不得揪着对方的衣领好好检查他们的耳朵。
只是事与愿违,他甚至连郭济阳的耳朵都看了一遍依然毫无收获。
他支着脑袋看向窗外发呆,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描绘那人的模样。
可无论描绘多少次,对方的面孔始终是陌生的,模糊不堪的。
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于温从题海里挣扎出来,她伸了个懒腰,余光中注意到了陈望北的情绪,“北北,你怎么这么不开心?”
听到“北北”这个称呼,陈望北一阵恶寒,“你还是别叫我北北了,怪不习惯的。”
“小时候就这样叫你,哪奇怪了。”于温说,“你怎么了?”
陈望北不想把这破事告诉第二个人,只是轻描淡写地开口,“没事。”
他似乎是记起来什么一样,又接着说,“对香水了解吗?”
“一般般。”于温打趣道,“你要送女生?”
“有没有什么香水既有玫瑰花的香味,也有檀香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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