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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节 (第4/5页)
儿死不了,可你那个昆剧团就未必了。”
距离太近。
林青鸦好像闻得到他湿漉漉的发梢上残留过的洗发水的味道,空气都染上迷惑心神的睡莲清香。
林青鸦松缓语气:“我已经来了。协议可以给我了。”
“协议给你?”
“嗯。”
耳边一声低哑轻笑。
疯子声音俯得更近,像深情缱绻:“你当我这儿是什么少爷会所,你是金主、你说了算?”
“——”
林青鸦起初不懂。
但唐亦毫不掩饰,话声里仿佛潜着细密的小钩子,更像个单拿气息也能撩拨人心的妖孽。
于是林青鸦若有所懂,轻轻往后退了一步。
她还记得长廊有别人在。
只是这一步彻底崩断了疯子最后一根理智的弦。
他冷下阴郁的眼:“纸质协议就在里面的办公间,或者你进去签了,或者我进去撕了——你选。”
林青鸦停眸。
“不信?”唐亦一笑,转身,“好啊,我这就撕。”
“——”
林青鸦本能抬手,拉住面前转身的人。
趁疯子僵那一下,林青鸦松开手,绕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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