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章隐痛的裂缝 (第21/22页)

静。

    两人肩并肩坐下，中间隔着一本薄薄的小册子。

    yAn光穿过树叶缝隙，一点一点落在江知远的侧脸上，光影交错间，他的神情显得柔软了许多。

    「今天……门诊很忙吗？」江知远率先开口，语气像是在努力寻找一个安全的话题。

    陈亦然侧头看他，心底泛起一阵酸涩：这个曾经封闭到拒绝一切的人，如今正在笨拙地学着开口。「还好。」陈亦然微笑，「有个小朋友带了你的绘本来看诊，她说那是她的月亮。」

    话音落下，江知远的指尖微微一颤。他低下头，似乎想掩饰什麽，却终究没有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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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人就这样静静坐着。没有谁再开口，也没有谁刻意打破沉默。

    然而在那份静默里，陈亦然感觉到一种细微的靠近——

    不是语言，也不是肢T，而是一种愿意并肩而坐的默契。yAn光在他们之间铺开一条温柔的金线，像是为昨夜的激烈争执划下一道暂时的休止符，也像是一个无声的约定：即便未来仍有矛盾与拉扯，他们都选择了留下。

    午後的yAn光逐渐斜落，医院前的行道树投下长长的影子。

    陈亦然与江知远肩并着肩走出医院大门，脚步不快，像是默契般在不言中调整了节奏。

    人群在两侧分流，偶尔有救护车呼啸而过，却都未能打断这片细缓的时光。

    「刚刚那个小朋友，」陈亦然率先开口，声音不高，像是在怕惊扰这段静谧，